日期:2023-04-10 18:38:03 来源:抄写作文网
微凉的秋风卷起散落一地的枯叶,然后撒手而去,任凭枯叶化作一只只残碟,而后绝望地坠。枝头那颤抖的枯叶,终是敌不过风的诱惑,挣脱开母亲的手投向了大地的怀抱。离开了的,终是回不去了吧。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一个人静静地走在那早已萧条的小道上,耳边忽闻一串串清灵的笑声,转过头,望着池塘边上那追逐嬉闹的身影,残阳洒下的余晖为她们镀上了一层暖暖的橘黄,犹如一张早已泛黄的照片""曾几何时,我们也曾那样肆意地奔跑过、大笑过。你说要带我爬遍每个山头,探险一个个岩洞;你说要带我去小溪捉鱼,带我去泛小舟;你说要和我一起去看日出日落,你说""你说的我都记得,可你却不会再出现,不会再拉着我的手,温柔地对我微笑了。
还记得那天,太阳洒下的点点光辉也驱不走一丝丝冷意,你早早的来到我家,拉着我的手满脸神秘地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好奇心被勾起的我却没有发现你那双冰凉的手不再温暖依旧。你拉着我在田间小路上奔跑着、笑闹着,风穿梭在你飞舞的发丝中。
淙淙的流水声,清澈见底的溪水下是奇形怪状的鹅卵石,鱼儿悠闲地在石间穿梭着,从山腰倾倒而下的藤条犹如一条绿色的瀑布,偶尔从山谷中传来一两声清脆的鸟鸣声。你笑着对我说:"怎样,漂亮吧?"阳光下的你,脸上挂着暖暖的笑容,风扬起你的发丝,你的裙角,竟会让我生出一种你下一刻将随风而去的错觉。心蓦然一紧。
那一天,我们在那个山谷呆了很久,你紧紧地牵着我的手在山谷中穿梭着,我们爬到树上看刚出生的鸟儿,跑到溪里捉小鱼,在草地里找蟋蟀""当太阳慢慢的下沉,只露出了半边脸的时候,你忽然兴奋地说:"快看哪,好美的落日,明天我们就来这边看日落好不好?"我也高兴地点头说好,那余晖下的你,竟没有让我发现,你那苍白的脸。
当天晚上,我无意中从妈妈那里听到你病发了,很严重,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了,我听到后急忙追着跑出去,在那条你经常拉着我奔跑的路上,看到的只是绝尘而去的车影""
约定好的,我来了,那落日真的很美很美,美得让我想哭,可是我不能,因为你说不喜欢我哭。寂静的山谷,回荡着我们的笑声,仿佛那只是昨天。蔚蓝的天空中偶尔掠过一两只鸟儿,在那洁白的云层上,你是否也在微笑的注视我。风滑过我的指尖,是你在牵着我的手吗?
春去秋来,我们之间究竟错过了多少风景。
我不知道生活它应该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总是会觉得无聊,总是摆脱不了郁闷和烦躁。
凌迟是古代一种非常残酷的死刑,它会把人一块一块地割成三百多块,然后才能让你死去,我想可能会在行刑之前在他的嘴里塞上一块破布,以免他发出阵阵惨叫,否则也许死的不是一个,会是一群了。在他折磨致死的过程中,也许最痛苦的会是行刑者,他不但要小心翼翼提着胆子慢慢地割,以保证在割完三百刀之前不让他的受刑者受不住死了。不过做到这一点还真够难的。还要根据受刑者的身体状况,割多割少,割深割浅都会随时要了他的命,也同时要了自己的命。中国人从来都是艺术家,把如此残酷的一种刑罚变成了艺术。也许古代的行刑者还会分成N多种,每一种都有绝世的行刑本领,我没办法考证他们是否会经常从恶梦中惊醒,汗湿枕巾。但我写这些东西的确有点变态。就像这变态的生活在我还有知觉的时候一点点地折磨着我。
生活在一种变态的环境中而不变态是不正常的,也许生活在精神病院里的人是正常的,但他们不能以正常的态度去对待他周围的人,但他却无法用正常的方式去发泄。所以,对于他所处的环境来说,他是不正常的。因此,我可以得出这么个结论,对于我所处的社会来说,我不是疯子就是异类。
生活就这样在一系列的习惯中重复和延续。
道德,法律,我相信所有的哲学家都是痞子,虽然并非所有的痞子都是哲学家。在古今中外那么多自杀者中,有很多诗人,作家,而哲人如尼采之类的却是疯了的。疯了也许是一种解脱的方法,那和死了也没什么不一样。如果说死可以逃脱的话,那和不死去承受也没什么区别,如果承受的话也大不了一死而已。痛苦的结局也许并不是死亡。但他们之间唯一的区别却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着的。所以我宁愿选择自杀,在我有可能疯之前。
小时候,外婆留给我的印象便是老年痴呆症,还有一种家族性的偏头痛。而我直接遗传了她的这点。所以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我的老年会和她一样,也许会更惨。因为呆了不如死了干脆,而且可以完成今生最完美的愿望---死亡。不管是否那边是天堂。也许在天堂我会后悔没去地狱看看是什么样的。而事实上,那不是探索或猎奇精神,恰恰相反,只是无所谓而已。真正无可救药也就指这种状态了。
习惯的确是一种伟大的品质,它可以维持人做为一个正常人生活起居的所有活动而不至于忘了吃饧睡觉时时害怕饿死或冻死。我们习惯性地学习和思考,习惯性地放弃和遗忘。
我在以一种习惯性的方法写这个所谓的文章,就像我习惯性逃课,习惯性地说TMD,习惯性地在绝望和希望中徘徊。未来,是黑色的,爱情,是漂泊的。如果没有习惯性地放弃,也许我会是幸福的;如果没有习惯性地追求,也许我会是快乐的。
可事实上我坚持着这种习惯,它让我饱尝思考和生活的痛苦,但却让我生存和感知。我活着,也许感觉不到阳光,也许我正经受寒风的雕蚀,可我无知无畏,因为我生存。
我渺小如那粒不显眼的沙子,我在众中沙子中泛出淡淡的光,无需掩藏什么,因为那光平淡无奇。虽然它并没有想眩丽多彩。
我期待,有一天我会风化,能在习惯之外飞翔。那不是死亡,却是绝对的自由,因为我可以什么也不想,因为我可以摆脱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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